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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习与思考
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。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学习与思考
真佐子,她从大学毕业便一直渴望着快些成家,只是要求太高或者说缘分不到,至今独守闺房。像真佐子这样的可以称为结婚愿望派,三人当中,她可以说最具大家闺秀气质,长得漂亮,皮肤又白,如果能找到个好夫家,该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。
与真佐子相比,绘里皮肤稍稍黑一些,长长的脸型给人一种劳动妇女的感觉。现在带着一个五岁的男孩,去年离了婚,好在具有自食其力的能力,所以离婚后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。
修子正处于两者中间,三十二岁了还不结婚,与一个有妻儿的男人远野厮守在一起。当然她并不能说不想结婚,如果有合适的人,有合适的机会,结婚也是可以考虑的。但是让她一本正经、匆匆忙忙地找男人,她又没有这般兴趣。一句话:结婚也好,单身也罢,她都无所谓。说她是结婚怀疑派,还不如说她是不拘形式的结婚派,或者应该说是自由派。
“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漂亮美丽、心地善良的女人哟。我有人们所具有的假面,在你看到的假面的背后,傲慢、猥琐、任性等毛病,我是应有尽有的呢。”
也许在白天的世界里,女人三十三岁还不结婚,便是不正常的了。过了四十岁,有了家庭有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男人女人,就像那些失业的人们一样,是被排斥在社会之外的。即使自己本人承认了自己的生活,社会也不予承认。真佐子匆匆忙忙的订婚,公司里女职员年纪轻轻便心急火燎地找男朋友,也全都是怕被这个社会排斥在外呀!
“秋日如断绳的吊桶……”
是由于爱得太深才不惜使用暴力的,还是只有用暴力才能表现自己深深的爱?总之远野发疯似的成了一头失去控制的猛兽。
起先修子还发火反抗,被强按在床上,修子全身还在剧烈地挣扎,长长的指甲还不顾一切地朝远野手上、脸上乱抓。可是,不知远野哪来的大力气,任修子怎么挣扎,丝毫也别想起到一点作用。
人被朝天仰面地压在床上,两个乳房被抓的紧紧牢牢,修子一下真有要气绝过去的感觉。一下子脖子又被勒住了,脑子里便开始真空起来。
痛苦万分之中,修子对远野的愤怒更加剧烈了。这不是爱,是彻彻底底的暴力兽行。女人不是抱一下就可以征服的,想用这种兽行来蒙混修子心里的厌恶,是办不到的。即使现在屈服于你的暴力,但将会使你迄今为止在修子身上所花的一切心思都化为泡影的。
结果,修子还是屈服了,是屈服于远野的暴力,更确切地说是屈服于远野的那股气概。
把那些甘愿待在家里为丈夫孩子奉献自己的女人说成堕落,这是绘里的看法。可修子确认为这样的女人也是有着不少乐趣和充实感的。
这两处细节描写尤为惊人,日本人的礼貌意识似乎已经贯穿到了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,丝毫的罅隙都不漏过。
修子对着话筒深深地鞠了个躬,有慌忙补充道……
修子于是又问了医院的地址,电话号码,最后又恭敬地鞠了个躬,挂了电话。
远野也许不会叫妻子去,但丈夫住院,妻子陪伴左侧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。修子眼前浮现出远野妻子陪伴在病房里的情景。
大地与天空,群山与平原,金秋的季节里一切都显得泾渭分明,一望无际的看过去,没有一样东西是模糊的。所谓清澄一定是指眼下的情景。
小径坡度平缓,穿过枫叶丛林,溪水也宽敞了些,小径也变成了一条道路。也许是靠着山的缘故,枫叶已经开始谢落了,盖在枯枝上面的枫叶将溪水也映得红红的了。还有那道路上、小溪周围的石头上、羊齿草丛中、杉苔上,到处都覆盖着片片的枫叶。